〖JZ〗〖HT3K〗“十月革命与当代社会主义道路——学习党的十七大精神、
〖JZ〗纪念十月革命90周年”学术研讨会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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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纪念十月革命90周年,
中国社科院、中联部、中组部、中宣部、中央政策研究室、新华社、中央党校、中央编译局、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人民大学以及全国其他研究和教学单位的领导、专家学者张全景、金冲及、郑科扬、李慎明、朱佳木、沙健孙、吴介民、杨克、张国祚、靳辉明、李静杰、何秉孟、程恩富、吴恩远、陈之骅、于沛、田心铭、赵存生、邢广程、王学东、郭业洲、严书瀚、李红旗、王正泉、徐崇温、周新城、吴玉章、黄金辉、张建华等200位学者出席研讨会。
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主任李慎明主持会议并致辞。他指出,胡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中明确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之所以完全正确、之所以能够引领中国发展进步,关键在于我们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根据我国实际和时代特征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我们今天纪念会的特殊意义,就在于〖HT3H〗把纪念十月革命与学习党的十七大精神紧密结合起来,既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其中包括列宁主义和十月革命道路的基本原则,又更好地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与当代世情、中国国情相结合,坚定我们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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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专家学者就十月革命的历史意义和历史地位、十月革命的历史必然性、十月革命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苏联解体的原因、当代俄罗斯社会对十月革命及苏联历史的评价等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形成以下几方面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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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度评价十月革命的伟大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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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专家学者高度评价了十月革命的伟大历史意义,认为十月革命的胜利不仅改变了俄国的落后面貌,为苏联经济社会的迅猛发展提供了政治保证,而且在打破资本主义一统天下的世界格局、开启全球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时代、广泛传播马克思主义、为全世界被压迫人民提供革命指导思想等方面具有无可辩驳的伟大意义。
李慎明指出,十月革命至少在五个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无可置疑的成就:〖HT3H〗第一,十月革命创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由无产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不同于资本主义制度的社会主义国家,进行了消灭人剥削人制度的伟大尝试,第一次实现了在经济平等基础上人民普遍的政治平等权利。第二,俄国的落后面貌在短时期得以改变,到20世纪中叶苏联已经成为屈指可数的世界工业强国之一,以资本主义所不可比拟的速度展示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1953年与革命以前最高的年份1913年相比,苏联的国民收入增加了12.67倍,而同期美国只增加了2.03倍,英国增加了0.71倍,法国增加了0.54倍。第三,苏联还先后战胜了14个资本主义国家的武力围剿,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成为打败法西斯的主力,为挽救和发展人类文明做出了光辉贡献。第四,十月革命的胜利和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创立使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与革命实践相结合,并得到了实践检验。从此,马克思列宁主义成为指导殖民地半殖民地民族解放运动、争取民族国家独立及其建设社会主义的指导思想和革命的真理。在十月革命的巨大影响下,社会主义革命、人民民主革命和民族解放运动不断取得胜利,指引包括中国在内的占世界人口三分之一的十多个国家先后实行了或实行过社会主义制度,从而导致帝国主义殖民体系崩溃。五是苏联和整个社会主义体系的存在,使世界经济、政治和国际关系发生了重要的进步,并推动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社会主义理论和思潮的空前活跃,推动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引入计划以补充市场机制缺陷和福利政策的普及与发展。正如毛泽东在纪念十月革命40周年时所指出的,“十月革命的道路,从根本上来说,是全人类发展的共同的光明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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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顾问、中组部原部长张全景认为,〖HT3H〗研究十月革命的历史意义,要紧密结合当前国内的实际问题。〖HT3F〗现在,国内有些人否定十月革命,实际上就是要否定中国革命。〖HT3H〗研究十月革命的伟大历史意义,对我们正确评价中国革命,正确认识新中国的历史,全面贯彻和落实党的十七大精神,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具有非常重要和现实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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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顾问、中央政策研究室原副主任郑科扬认为,伟大的十月革命爆发于90年前,但它的历史功绩直到今天仍不能被磨灭。〖HT3H〗十月革命开辟了人类历史发展的新时代和新纪元,因为这是人类首场社会主义性质的革命,推翻了存在几千年的人剥削人的制度,创立了能够推动社会生产力不断发展的新制度,为被压迫民族展示了一个实现民族解放的崭新道路。〖HT3F〗虽然苏联在上个世纪末解体,但任何新事物在成长道路上遭到挫折都难以避免,这并不能掩盖十月革命的不朽功绩。
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学部委员汝信指出,十月革命的伟大意义是,在资本主义世界的统治下打开了一个大缺口,可以说,二次世界大战后中国革命的胜利和整个殖民地体系的完全瓦解,就得益于十月革命。没有十月革命,不能想象世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们中国革命也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把十月革命90周年和党的十七大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看,我们可以学习到很多新东西。这就是十月革命在当今的世界意义。尽管现在有一些人对十月革命加以诽谤、攻击,但十月革命作为一个历史事实的存在,改变了整个世界的面貌,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我们党的十七大就证明了十月革命的道路、十月革命的旗帜依然在飘扬。
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党委书记、副院长吴恩远认为,十月革命的胜利,苏维埃政权的建立,使俄国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HT3H〗一些人却认为苏联的工业化由于所有指标或主要指标没有完成,所以是失败的。1927年至1932年,苏联在发电量、生铁、钢、煤、汽车、拖拉机等几项指标上比计划实现的目标是有较大差距,但这绝不能成为否定其五年计划成就的理由。因为:第一,它是在“增长”甚至是在几十倍增长的情况下没有完成预定计划,“增长”是“成绩”而不是“错误”。第二,如果总结制定计划中的教训,既要看到其中确有“不切实际”的因素,也要注意到当时面临紧张的国际环境。〖HT3F〗国内还有人认为“斯大林时期人民生活实际上处于贫困状态”,而且常常以苏联农业的相对落后来否定现代化的成就。〖HT3H〗20世纪50年代,苏联的人均粮食、肉产量和黄油产量虽然落后于美国,但与其他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相比,差别并不大,某些指标要高出其他资本主义国家。何况苏联在50年代年人均粮食产量就达到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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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所所长于沛指出,我们生活在十月革命开辟的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时代,这个时代的基础和各种矛盾虽然在今天发生了变化,但本质并未改变。〖HT3H〗今天的世界,经济全球化程度日益提高,而经济全球化必然导致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因为在这一过程中所形成的世界生产力及其生产关系的迅速发展,是实现共产主义所必须的前提。〖HT3F〗资本主义虽主导了全球化的进程,但它充当了历史发展的不自觉的工具,马克思、恩格斯对此有充分论证,这是我们今天认识世界的重要指导思想。
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所所长邢广程通过对十月革命前后布尔什维克党在政权问题上的思考与实践的分析,指出十月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他说,列宁善于运用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俄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准确地预见到俄国革命的到来,从理论上为十月革命的胜利奠定了非常坚实的基础。在夺取政权问题上,列宁遵循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根据不断变化了的俄国国情而改变夺取政权的策略,取得了十月革命的胜利。革命成功以后,面对党内部分高层在政权问题上的动摇,〖HT3H〗列宁指出“迫使党放弃政权的任何企图都是对社会主义事业的背叛”。联系后来戈尔巴乔夫时期苏共放弃政权的惨痛教训,表明列宁这番话在当今依然具有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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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月革命的胜利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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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者一致认为,十月革命的发生是当时俄国社会内在矛盾发展的必然结果,十月革命的爆发和胜利,是当时俄国面临的国内和国际上一系列深刻、巨大、错综复杂危机的总爆发。
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副总编辑吴玉章在发言中说,有人认为十月革命是唐·吉珂德式的行为,企图贬低十月革命的伟大意义,然而,世界历史经验证明,革命是不能制造的。〖HT3H〗十月革命的爆发和胜利,是当时俄国面临的国内和国际上一系列错综复杂危机的总爆发。布尔什维克党确定了通过武装起义夺取政权的行动方针,并取得十月革命的胜利,是俄国革命和整个世界历史发展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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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恩远在发言中指出,20世纪初俄国仍是欧洲最大的农业国,俄国在社会和经济领域明显落后于欧洲和其他发达国家。改变俄国的落后状况和融入世界现代化发展潮流,是当时生产力发展的要求,是生产方式和社会关系必须适应生产力做出相应改变的要求,而落后的沙皇专制制度则是俄国实现现代化的最大障碍。从1905年到1917年的12年中,俄国国内发生了3次革命,参加者达几百万人,推翻沙皇专制制度的革命势不可挡。〖HT3H〗二月革命胜利后,资产阶级临时政府代表的是大地主和大资本家的利益,在退出战争、分配土地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等一系列问题上实行反动政策,不能解决俄国面临的尖锐复杂的社会经济问题和民族矛盾问题,资产阶级革命走入死胡同。此时,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赢得了越来越多人民群众的支持,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党则失去了人民的支持。布尔什维克的胜利和资产阶级政党的失败同样是不可避免的。〖HT3F〗十月革命就是俄国社会这种内在矛盾发展合乎逻辑的结果。
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世界历史研究所研究员陈之骅认为,〖HT3H〗十月革命没有违背马克思主义,十月革命是布尔什维克党及其领袖列宁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与实践勇于创新的伟大成果。列宁在20世纪初期新的历史条件下,根据他对帝国主义的经济、政治特征的潜心研究,突破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必须在几个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同时发生才能取得胜利的理论。〖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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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月革命对中国革命和建设具有极其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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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者一致认为,十月革命对于中国革命的胜利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所取得的伟大成绩,具有不可磨灭的功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十月革命道路的继续。
李慎明在发言中讲到,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HT3H〗把马克思主义与本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这是十月革命取得胜利的根本经验。〖HT3F〗中国共产党人运用这条经验,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创立了社会主义新中国,开始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而且,在苏东社会主义开始遭受严重曲折的不利环境下,开辟并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谱写出社会主义振兴、发展和创新的伟大篇章。〖HT3H〗实践证明,没有十月革命,就没有中国革命的胜利;没有十月革命,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就。〖HT3H〗在中国革命和建设中,中国共产党不断与时俱进,先后形成了中国化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成果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学发展观。〖HT3F〗实践反复告诉我们,〖HT3H〗坚持十月革命开创的社会主义事业,就必须始终坚持把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与我国实际相结合。抛弃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和忽视本国国情都会导致最终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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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朱佳木强调,十月革命给我们中国人民指出了一条光明的出路。90年来,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要原因是中国人民选择了十月革命的道路,我们的一切成果首先来自于十月革命道路。十月革命的道路与苏联的道路有联系,但不完全是一回事。〖HT3H〗苏联虽然解体了,但并不等于十月革命的道路是错误的和过时的。十月革命的道路指明的是以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仍然是十月革命道路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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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党史研究会原副主任沙健孙驳斥了那种认为当时中国学到的只是列宁主义而非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他指出,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原著正是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思想运动的一个显著特点。在学习马恩著作的同时,中国人也非常重视学习列宁著作。〖HT3H〗对于新生政党来说,理论准备不足可以通过学习加以弥补,经验缺乏可以在斗争的实践中进行积累,但如果不能同机会主义、社会民主主义划清界限,在政治上迷失了方向,这个党以及它所领导的运动只能成为资产阶级在思想上和政治上的附庸。纪念十月革命90周年,也应该回顾党创建的历史,牢记并坚守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主义运动这一优良的历史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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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恩远驳斥了那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对十月革命的根本否定的观点,认为十月革命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有密切的关系。新中国第一部宪法制定的时候,毛泽东提出要研究两部宪法,即《俄罗斯社会主义联邦苏维埃共和国宪法(1918)》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宪法(1936年)》。〖HT3H〗这两部宪法中包含着几个共同的原则:规定了共产党在国家社会生活中的指导地位,规定了国家社会生活中的民主集中制原则、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和生产资料的公有制原则。〖HT3F〗在我国的第一部宪法中就体现了这几项原则,〖HT3H〗邓小平后来将其归结为“四项基本原则”。胡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中再次强调要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HT3F〗在纪念十月革命和学习十七大精神时,我们要谨记从十月革命中所继承的精神。
教育部社会科学研究中心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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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联部俞邃研究员认为,新中国初期引进苏联模式有其历史必然性,〖HT3H〗社会主义建设成败的关键在于能否把握本国国情并借鉴别国经验,能否洞察时代特征并自觉加以适应。〖HT3F〗纵观中国改革开放的历程,回顾列宁的新经济政策和发扬党内民主思想,可以说,〖HT3H〗经过数十年的迂回曲折,中国共产党人创造性地继承和发扬了列宁的思想精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正是与时俱进地沿着十月革命开辟的道路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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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房广顺谈到,以毛泽东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在独立自主的探索中,借鉴并选择了苏联的体制模式,这是历史和时代的产物,是中国共产党人独立自主的决策,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国外社会主义建设经验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正确抉择,是创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伟大开端。同时,〖HT3H〗毛泽东对苏联体制模式的深刻分析和反思借鉴,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为当代中国一切发展进步奠定了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保证。
四、苏联解体是苏共领导集团背叛十月革命道路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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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者普遍认为,在回首社会主义制度90年的发展历程时,总结苏东社会主义遭受严重挫折的教训是不能回避的话题。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的暂时失败,“原罪”决不是十月革命。这不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失败,而恰恰是苏共领导集团背叛马克思主义和十月革命所开辟的道路的结果。
全国哲学社科规划办公室主任张国祚认为,苏联解体是苏联最高领导层抛弃和背叛马克思主义的结果。〖HT3H〗苏联解体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意识形态防线的彻底崩溃。〖HT3F〗赫鲁晓夫的孙女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苏联解体是从赫鲁晓夫开始的,是从赫鲁晓夫大反斯大林开始的,后来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也正因此才有了市场。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献信息中心副主任张树华认为,错误的历史观是导致苏共垮台的思想祸根。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以戈尔巴乔夫和雅科夫列夫为首的苏共领导人借反思历史之名,趁机诋毁苏共,怀疑十月革命,否定苏联历史。1990年以后,苏联社会中的激进势力利用各种“历史问题”大做文章,大搞“去苏共化、去红色化、去苏联化”。〖HT3H〗苏联人民在“反思历史”、“去苏共化”的过程中,理想被打破,社会主义制度和马克思主义也遭到质疑,苏共丧失信仰、迷失方向。错误的历史观是苏共瓦解、苏联解体的思想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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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研究员刘淑春说,20世纪80年中后期在“新思维”、“公开性”的背景下,苏联史学界出现了对十月革命重新“评价”的主张。然而,他们所谓的“不带意识形态色彩”的研究很快就被那些想改变社会制度的政治力量所利用。民主派就以“重评”十月革命为名,掀起一股否定十月革命的浪潮。正是在这种彻底否定十月革命的浪潮中,苏共上层发生了政治上的演变,抛弃了十月革命建立的苏维埃制度,取消了共产党对国家的领导地位,在“重回人类文明主干道”的口号下,苏共瓦解,苏联解体。这让我们认识到,〖HT3H〗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的人总是从否定十月革命开始。在十月革命问题上的争论绝不仅仅是学术之争,历来存在“意识形态”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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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科扬认为,〖HT3H〗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不容置疑,但它不是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自然而然地显示出来。我们党必须从不断变化的客观实际出发,确定正确的政策目标和路线政策,不断地识别和排除各种偏离正确道路的错误思想,才能使社会主义制度不断完善和巩固。〖HT3F〗如果脱离实际,在政治路线、指导思想、基本政体的问题上出现偏差而又不能及时纠正,只能削弱自己、毁灭自己,使社会主义事业遭受挫折。
朱佳木说,苏联解体,苏共垮台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否定了十月革命的历史和社会主义的历史。〖HT3H〗如何评价十月革命以及十月革命之后社会主义的历史,对于社会主义政权的稳固具有重要的意义。古人早就说过:“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历史在意识形态领域中的重要作用,对一个国家的政权安危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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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党校
北京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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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当代俄罗斯社会对十月革命与苏联历史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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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到俄罗斯当今对苏联历史和十月革命的评价问题时,一些学者从不同角度介绍了俄罗斯近年来在历史研究、历史观方面的变化。
刘淑春说,最近几年俄罗斯学者在不同领域的研究表明,十月革命及苏维埃制度的功绩不仅仅是挽救了当时被第一次世界大战拖到崩溃边缘的俄国,而且通过社会主义的改造,使俄国重新获得了快速发展的生机。如今,俄罗斯提出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政党越来越多,不仅共产党这样主张,相当一部分中左翼政党也持同样观点,主张吸收俄罗斯历史、包括苏联时期历史的优秀传统、追求符合俄罗斯国情和俄罗斯精神文化的新社会主义已经成为一股潮流。〖HT3H〗社会主义仍是俄罗斯人向往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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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树华介绍了俄罗斯从1985年至今在历史研究、历史观方面的变化。他说,〖HT3H〗近几年,在普京的一再要求下,俄罗斯一反戈尔巴乔夫及叶利钦时期随意抹黑苏联历史的做法,重编历史教材,重新认识苏联历史,重新评价苏共领袖人物的作用。〖HT3H〗
会议强调,苏联解体、苏共亡党教训如同十月革命的经验一样,是人类一笔十分宝贵的财富,必须继续认真总结和深入挖掘。〖HT3H〗要把十月革命与苏联解体、苏共亡党这两者紧密结合起来一起研究,进一步坚定我们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和决心。〖HT3F〗近一个世纪以来,世界社会主义运动潮落潮起,历经了无数曲折和坎坷。但如今,社会主义仍是一系列国家、十几亿人民正在努力实践着的社会现实。我们应坚定不移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社会主义在21世纪的复兴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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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 康晏如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