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政治新思潮和世界格局新动态”研讨会综述(下)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
中国社会科学院办公厅曹苏红整理
一、透析美国金融危机
与会者认为,美国是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其经济存在着自身无法克服的矛盾。目前爆发的这场金融危机,就是美国经济又一次周期性震荡的表现,是进入21世纪后美国长期积聚的内在矛盾无法掩盖或向外转移的一次大爆发。
1.美国金融危机的制度根源。有学者指出,美国自建国以来,经济发展不断遭遇周期性危机。据统计,1857~2001年的近150年里,美共经历了31次经济周期。但美国屡次从危机中走出来,并成为当今世界头号强国。美国的崛起与充分利用世界格局变化中三次大的历史机遇有关。前两次是指两次世界大战,美国大发战争财。20世纪80年代中期,随着苏联东欧国家的改革出现问题,美国经济、西方经济再次出现转机,特别是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以后,美国迎来第三次大的发展机遇。但是,为什么小布什上台后美国经济不断出现问题,直至执政后期爆发金融危机呢?根本原因在于,美国的发展模式有致命的缺陷,依靠本国资源很难实现可持续增长。美国以占世界不到5%的人口,消耗世界能源产量的34%,并制造出大致相当的污染物。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按照美国人现在的生活方式,从资源的角度看需要4个地球,从环境的角度看需要9个地球。显然,美国要维持自己的经济状态、生活水平、消费方式,必须建立在资本的国际剥削并掠夺别国资源的基础上。美国一心要建立一个以它为中心的单极世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美国利用冷战后苏联解体、俄罗斯衰落的有利时机,采取一系列措施巩固霸权地位:一是在意识形态领域大肆推行美国的价值观、鼓吹美国的模式,借所谓人权、宗教、自由、民主等旗号,干预别国内政。二是在经济领域推行新自由主义。其核心内容就是允许美国等西方国家的资本自由进入别国,特别是拥有庞大市场的发展中国家经济的一切领域,而不受所在国政府的监控。三是动用武力为美国利益服务。从美国的对外关系史看,美国绝不是一个崇尚和平的国家,美国现代史就是一部不断发动或参与对外战争的历史。美国在二战后的1945~2008年的63年里,共参加了全球30场战争。不计持续时间,平均每2.1年卷入或发动一场战争。其中,在冷战结束后的1991~2008年17年里,美国共参加了全球12场战争。不计持续时间,平均每1.4年卷入或发动一场战争。四是策动“颜色革命”。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等前苏联加盟共和国发生的由美国策动的“颜色革命”,比美国直接派兵推翻一个政权更经济。
与会者指出,尽管外在的力量能够帮助美国缓解或转嫁国内危机,但目前世界上可资美国利用的这种外力已经有限。比如,俄罗斯对美国的态度越来越强硬,发展中国家越来越注意防范美国。美国依靠对外政策不足以转移或掩盖其国内矛盾,美自身的问题必然显现。这次爆发的金融危机正是在此背景下的产物,而且危机暴露出的问题可能只是美国暗藏诸多问题之冰山一角。
有专家对导致美国金融危机的政策根源和制度根源做出分析指出,我们不仅应当看到当前的美国金融危机,还应当看到实际上2008年美国已经发生了楼市、能源、粮食三个危机。后面这两个危机由于现在美国经济不好,由原来的显性变为隐性,但危机仍然存在。这些危机都与美国金融体系中存在的制度性问题相关,即监管失控、法律漏洞、政府包庇纵容。这是美国金融危机的政策根源和制度根源。从金融的监管失控、法律漏洞来看,雷曼兄弟公司的突然倒塌,就是吃了一个剧毒高杠杆率金融衍生品这个“烂苹果”的结果,根源是重创新轻监管的制度漏洞。现在,既然知道了问题所在,一项重要工作就是追根溯源,查清被掩盖的事实真相。
2.美国金融危机的思想根源。与会者指出,美国当前发生的金融危机,同美当局在新自由主义思潮下恢复自由放任的资本主义政策有关,是经济政策观念和经济体制观念出现返古复辟的结果。西方在二战后曾有一个社会改良时期,那时西方实行的经济政策跟现在美国推行的新自由主义的“华盛顿共识”政策截然相反。二战后初期,西方国家实行的是国有化和金融管制化政策,而不是私有化和金融自由化。当时西方国家对外经济普遍实行保护与开放相结合政策,普遍制订政府经济计划。采取这种与新自由主义截然相反的社会改良经济政策,很容易避免金融危机的发生。在冷战的强大政治压力下,资本主义实行社会改良缓解了社会矛盾,因此二战后的几十年里没有发生类似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的经济危机。但随着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回归,旧自由主义经济政策时代的资本主义弊病必然重演。这次金融危机就是例证。
有学者谈到,美国金融危机的思想根源,就是以新自由主义思潮为主导的经济理论,其主线是主张“过度的自由化”、“市场至上主义”。通过分析可以看到,美国“次贷”危机主要由三个因素促成:一是美国金融市场的过度自由化,使金融衍生品泛滥。二是美国金融机构放宽了贷款条件,银行贷款廉价。甚至一些没有信用者和信用不好者也容易借到钱,最终触发“次贷”危机。三是“重创新轻监管”。这三条都和新自由主义息息相关。因此,完全可以说,当前发生的金融危机是新自由主义发展的必然结果。
还有学者指出,当前世界性的金融危机,对以新自由主义为理论基础的全球化无疑是致命的一击,对新自由主义的大本营美国更是当头一棒。新自由主义曾为美国立下汗马功劳,扳倒了苏联,现在又反弹回去击倒了美国。
3.美国金融危机的实质。与会专家指出,2008年6月,法国财长在八国集团财长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当前的世界经济被
有专家指出,美国5家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的雷曼兄弟公司申请破产,另两家房利美、房地美陷入绝境被美国收归国有,剩下的两家高盛、摩根斯坦利也岌岌可危。与此同时,美林公司因巨额亏损被收购,美国国际集团(AIG)濒临破产。美国貌似强大的金融大厦像雪崩一样坍塌下来。这至少说明了三点:第一,资本主义周期性经济危机的规律依然在起作用。由于金融是现代经济的中心和血脉,因此,金融危机就是最严重的经济危机。前几年,有人鼓吹“新经济”,说什么美国式的“新经济”可以使资本主义跳出周期性经济危机这一规律的支配。现在看来,这一说法没有任何依据。第二,美国的经济、金融体制及经济、金融运行机制,并非像美国金融寡头们吹嘘的那么健全,而是极度腐朽和脆弱。这不是因为美国人笨,而是以私有制为基础的资本主义制度所决定的。进入21世纪仅8年,美国就先后于2001年和2007年两次发生经济危机。第三,新自由主义及其模式正在走向衰落。关于这一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2008年1月的一份分析世界经济走势报告中指出,全球主流经济政策正在发生大转变;《国际先驱论坛报》
有学者谈到,在美国金融危机爆发前国内曾出版了一本叫《货币战争》的书。书中所揭露的“货币战争”计谋对于国际大金融家而言,完全可行。此书给人的启发是,美国这场金融危机不是意外发生的,而是有意引爆,以达到其多方面目的。这可以从上世纪90年代美国对日本的金融阻击战和此次美国“次贷”危机中找到答案。比如,美国推出日经指数金融衍生产品,专门找日本保险公司作为对手进行交易,结果当他们打压日经指数使其暴跌时,日本保险公司的资金被掏空。比如,这次“次贷”危机中,损失惨重的是美国养老基金。苏联解体后,美国无须再争夺人心了,不仅打压了本国工人的工资,而且还削减了福利,这次又通过“次贷”危机,不仅使工人阶级失去了储蓄,还失去了积累起来的养老基金。又比如,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三卷中指出:“在货币市场紧迫的时候,这种有价证券的价格会双重跌落;第一,是因为利息率提高;第二,是因为这种有价证券大量投入市场,以便实现为货币。……一旦风暴过去,这种证券就会回升到它们以前的水平,除非它们代表的是一个破产的或欺诈性质的企业。它们在危机中的贬值,会作为货币财产集中的一个有力的手段来发生作用。”马克思曾经提到银行资本家利用危机廉价控制产业资本家的例子。美国这次金融危机,也给了美国银行家控制产业资本很好的机会。这次金融危机中,有大量的受害者,而受益者只能是金融大亨。
二、世界格局新动态
1.美国金融危机对世界经济格局的影响。与会者认为,在世界经济发展史中,在同一个时期出现金融、能源、粮食三个危机是很少见的经济现象,表明当前世界经济形势的严重性。
关于目前美国金融危机的影响程度,有学者指出,美国金融危机已经跨越了国界,向全球蔓延。现在金融危机的“寒流”已经袭击到欧洲和日本,并波及到拉丁美洲、亚洲、非洲的发展中国家。所以说,这场金融危机不是局部的,而是带有全球性的,是非常严重的危机。尤其是,这场金融危机已开始从金融领域向实体经济蔓延。美国的“次贷”和“正贷”,都是通过包装用证券化形式卖到其他国家的金融衍生品,一旦出现问题,其他国家就会跟着遭殃。
也有学者认为,在全球金融危机恶化的形势下,2008年世界经济存在衰退危险。世界经济衰退的指标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出的,即世界经济增长率在2.4%以下,就可视为世界经济衰退。2008年存在此危险。往轻说,2008年世界经济将处于衰退边缘。
2.美国金融危机对世界政治格局的影响。与会学者指出,世界格局正在发生变化,至少出现了三个对美国的挑战:第一,出现了对美国世界第一经济强国地位的挑战。世界上发展中国家力量在上升,出现了40多个新兴市场的国家和地区,其经济总量大大超过了美国,因而在经济上对美国作为世界第一经济强国的地位提出了挑战。第二,出现了对美国全球管理能力的挑战。美国继续充当“世界警察”和“世界医生”的角色已不再像以前那么容易了,越来越多的国家敢对美国说“不”,不服从美国“管教”,不接受美国推行的新自由主义经济管理模式。第三,出现了对以美国为主导的国际秩序的挑战。越来越多的国家纷纷抨击以美国为主导的不合理的国际经济政治秩序。以上三个对美国的挑战,意味着世界经济和政治格局在继续发生变化。
对欧洲的影响。有学者对现任欧盟轮值主席、法国总统萨科齐2008年9月底发表的针对美国金融危机的讲话做了介绍,认为这个讲话代表了欧盟的主流观点。他说,萨科齐讲话主要有三点特别引人注意:一是认为这场金融危机是资本帝国的终结。二是认为用20世纪形成的管理办法管理21世纪的世界经济显然不行,呼吁世界主要国家在2008年底前举行高峰会议,讨论建立新的世界金融秩序。三是提出应该对躲在金融危机背后的黑手绳之以法的要求。萨科齐讲话给人的深刻印象可概括为两方面。第一,法国总统认为“这场金融危机是资本帝国的终结”的观点,令人深受震动。法国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是欧元区的发动机之一,而欧元诞生的背景与抗衡美元霸权密不可分,欧洲比其他国家更了解美元霸权的厉害,比任何国家或地区都更关注美元的前途。因此,法国总统的结论就不仅仅是个人看法,应该视为反映了欧元区多数专家的观点,代表了“莱茵资本主义模式”对美国资本帝国主义前途的看法。
中国在开放的国际环境下坚持社会主义道路,不能不深入了解我们所处的环境,当我们正在学习“与狼共舞”之时,美元霸权的主要竞争者却已宣判它的终结。当年,戴高乐每月一次把结余的美元换成黄金,用军舰从美国运回本土。相比之下,我们对国际竞争无情的认识和对自身利益的关注,是否应当提高到应有水准呢?第二,从国际政治的角度来看,美元出现危机,对欧洲人提升自己在国际事物中的干预能力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欧盟提出的具体方案不一定符合中国的利益,但改变现在美元一统天下的局面,改变美国无偿占有世界人民财富的现状,肯定是代表和反映了全世界各国的需求。
对拉美的影响。有学者认为,美国金融危机对拉美的影响可分为两个层面。其一,对经济形势的影响。这主要表现为拉美国家的股市行情大幅下跌,初级产品出口价格呈现跌势。但总体看目前的影响还不是很大,拉美国家不会像上世纪90年代那样弱不禁风,轻易地卷入金融危机。2008年,拉美地区经济有望保持中速增长。拉美国家正在采取措施,应对金融风暴,调整公共开支,增强对生产和出口部门的信贷支持,保持投资水平,加大货币政策力度,加强社会政策。但这些国家的经济前景仍存在较大的不确定性。若国际社会联合救市行动迟迟难以奏效,危机因素由虚拟经济全面扩散到实体经济,拉美国家很难独善其身。其二,更深层次的影响。一些拉美学者指出,基于新保守主义、新自由主义的强盛势头,福山宣布了“历史的终结”;而今却是相反的终结,那些曾与福山一起宣布胜利的人今天输掉了。这是对历史的新的评判。
有学者说,美国金融风暴对曾风靡整个拉美大陆的新自由主义“华盛顿共识”产生了强烈冲击。拉美国家的经济改革正在发生变化,新自由主义的衰势更加明显。如今,美国模式在拉美地区威风不再,美国在拉美地区的话语权明显削弱。巴西总统卢拉扬眉吐气地说:“对拉丁美洲指手画脚的那些银行现在破产了。”他还揶揄说:“以前我们这些国家十分脆弱,当美国打喷嚏时,巴西和委内瑞拉就感冒。而今,发生危机的是美国,增长出现问题的是欧洲,而我们处于一种更加平静的状况下。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没有风险。”话语间除了对欧美模式的嘲讽,还流露出实现自己发展理念的自信心。玻利维亚总统莫拉莱斯在严厉批评布什总统的救市计划时嘲讽道:“在玻利维亚,我们对石油实行国有化,使人民有钱;而在美国,他们对富人的债务和危机实行国有化。”
对亚洲国家的影响。有学者就伊朗核危机与美国金融危机之间的联系做了分析指出,观察和分析美国由“次贷”危机演变为金融危机的过程,可以发现石油价格的大起大落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而石油价格从大涨到大落的转折点,就是伊朗和美国都表示可能通过双边直接会谈来解决伊朗核问题。2008年7月,当石油价格接近每桶150美元时,伊朗和美国几乎同时向外界表达,可能通过谈判解决伊朗核问题,很快国际油价就掉头而下。显然,中东地缘危机的缓和使投机炒作油价的“游资”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炒作理由。美国金融危机的爆发是长期信贷扩张的后果,而国际油价的动荡和资源市场的投机炒作,无疑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3.对世界格局发展态势的看法。与会者对世界格局发展态势的看法是:其一,目前世界形势的基本态势是俄国(还有欧洲)的崛起与美国的衰落并存。2008年的世界形势如同“东边日出西边雨”,就在美国衰落之际,俄国经过一段时间的动荡后,国家管理层的战略能力趋于成熟。这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与叶利钦时期相比,今天的俄国的国家战略开始有了人民性。二是普京对付西方打压的战略能力日益成熟,这体现在对待科索沃和格鲁吉亚两个事件的态度上。
三、美国金融危机的警示与应对策略
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美国发生的金融危机不能不直接和间接地影响到中国。中国如何应对这场金融危机,是热议的焦点。
1.教训和警示。与会专家指出,首先,在金融领域,创新应当鼓励,但有创新而放松监管等于玩火。在投机资本已经垄断了整个金融市场的条件下,对这种无限度追求利润的贪婪行为如不加约束,就会导致扭曲的资源配置和经济混乱。现在连续出现的楼市泡沫、石油泡沫、粮食泡沫,都是机构投资者炒出来的,对整个金融秩序造成了很大危害。其次,美国金融危机今年扩散到世界经济的可能性越来越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做最坏的准备,要准备美国经济复苏起码需要一两年的时间;要防止因国际环境的变化使国内经济大起大落;要继续调整产业结构促进内需。再次,不仅要看到当前的金融危机,还要看到石油危机和粮食危机。我们要抓紧当前的大好机会充实我国的石油储存,购买稀有金属,增加粮食储备,促进农业生产,确保国家经济安全。最后,美国经历金融危机后其金融体系要动大手术。但这个手术无法靠本身力量完成,在这次金融危机中我国同样是受害者,我们应当争取在国际组织中对美国金融体系改革的话语权和监督权。
2.应对策略。当前的世界充满巨大变数,挑战前所未有,机遇也前所未有。与会者针对美国金融危机提出了一系列应对策略。
第一,坚定不移地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些发生在眼前的事实告诉我们,中国要发展,最重要的是不要放弃马克思列宁主义,绝不能重复戈尔巴乔夫道路。我们要坚定不移地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现在,是否抛弃新自由主义的政策观念,关系到全世界各国的生死存亡。不抛弃新自由主义,只有死路一条;不排除“华盛顿共识”政策观念的影响,改革就没有成功希望。中国若想救自己,必须联合世界各国要求美国终止新自由主义的“华盛顿共识”政策。
第二,维护我国的国家利益、企业利益,保护其合法权益。对美国国内舆论高调希望中国伸出援助之手要保持高度的警惕,而不是要去救美国的市,我们既无此国力,也无此必要。在美元持续贬值的情况下,对是否购买美国的新债券更要谨慎。
第三,应采取谨慎甄别而不是“一刀切”的货币政策。我国面对出口严重困境迫切需要扩大内需,特别是提高人民群众的消费水平,因此必须全力保护民众辛勤积攒的储蓄存款,对于10万元以下的存款账户应提供通货膨胀贴息,不能因为担心存在热钱大额存款账户套利的风险,就拒绝保护广大民众辛勤积攒的储蓄存款。当前,应制定并出台明确的人民储蓄存款保值和担保制度。
第四,立刻着手做稳定金融和防范危机的工作,要慎行出台风险大的金融改革和开放政策。美国救市和美元贬值不断持续积累到一定时期,随时可能引发全球通货膨胀并且输入到中国。倘若我国没有明确的人民储蓄存款保值和担保制度,人民的储蓄存款转瞬间就可能化成泡影。
第五,静观事态发展,待机而动。政府如果要抄底,不能抄美国金融机构这种具有欺诈性质企业的底,而应当去抄那些具有技术创造能力生产性企业的底。
第六,改变我国现行的货币发行方式。我国现行的货币发行方式是一种外汇储备方式,即每储备1美元外汇就发行相应的人民币。货币不是生产资料,即使将美元储备改为欧元储备仍然是货币储备,不能用于再生产。我国应当储备那些用于再生产的生产资料,无论金融市场如何动荡,国家再生产过程可以不受影响,人民的消费需求能够从生产中得到满足。
会议指出,在美国衰落的过程中,我国将面临更加复杂甚至更加严峻的国际环境。这就需要我们居安思危,密切关注美国和国际形势的走向,因势利导,化险为夷,促进中华民族的振兴与繁荣。